安然却什么都听不见,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压住自己的身着女装的夏笙,心里轻轻悸动。“你…没事吧?”夏笙强挺着要直起身子,但刀口太深,刚用力的手臂一下子软了,在此倒在安然怀里。
殷红的湿嗒嗒的血流了满地。
安然自小皇子风范,真的是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慌张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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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心独运的雕画高粱下,红木大塌枕被铺得平平整整。
透过绣花锦帘,隐约的直立玉女,香炉紫烟。
外面已经月上中天,这里依旧温馨中流淌橙光。
明明良辰美景如斯,主人却颓然靠在椅背上,极品茶水如同牛饮,仰头而尽。而后拿着白脂小杯翻来覆去的把玩,目光早就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一直独坐棋盘边上的公主忍无可忍,站了起来,两步靠近夺了他的杯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成天魂不守舍的犯傻。”
安然直起身子,整了整长袍,正色说:“没事。”
“韩夏笙不是救回来了么?还颠倒个什么劲,我看你是练那破心经练得走火入魔了。”安梦点了下他的脑袋,把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坐在了他旁边。
“我也觉得…许久没用功,反映慢了许多,不然夏笙也不会受伤…”
安梦出着气儿冷笑:“真是神经。”
“他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