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孩子长得象我,刺。”
“是。”童初月怯懦的低了头,不禁问了句:“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先生,还有雩羽”
游倾城疲倦的卧倒,冷声说:“你管的太多了,以后不要叫我小姐,明白吗?”
童初月白着脸,看着依旧年轻甚至柔弱的主人,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再三,她还是下了手。
纯洁而直白的痛苦哭闹,让人心里比针扎着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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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了,秦城树叶依旧是绿的,却多了几抹沉淀着寂籁的黯淡。
风吹,飒飒的声响和着清亮箫音格外凄楚。
江楼月沉默着垂下手,白玉笙在指尖反复无措的摆弄着,直到磁性男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做什么老这么落落寡欢?”
韩惊鸿风度翩翩,站在了他面前。
水凉的美丽眸子映着他伟岸身姿的倒影,江楼月定定看着,忽而侧过头去:“想到那些烦心事了。”
游倾城偏激的行为让一直青梅竹马的表哥也无话可说,韩惊鸿垂下眼睫有些心疼有些矛盾的看着他,忽而轻声念道:“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
江楼月恍然抬头,一把洁白如雪的折扇映入眼帘。
俊挺笔锋游走其上,把李太白的诗句之美挥洒的淋漓尽致。
“送给你。”韩惊鸿把扇子递了过去,蹲在他对面。
他的手缓缓的握住了他的手,江楼月没有躲避。
“别不开心,好吗?这是我最不想见到的事情。”
言语温软。
江楼月呆呆的眨眨眼睛,忽而回过神,花容清丽,浮起迷人微笑:“还好我有你这个兄弟,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找谁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