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映彩永远留在京师,你愿不愿意?”夏笙拖着下巴,水样花颜被透进屋里的阳光度了层浅金。
小姑娘站了起来,不容置疑的说到:“只要是为了宫主,映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倒没那么严重,反倒是送你去享福的,我有个在紫禁城里的老朋友,今后,你就去伺候他如何,只要你乖巧,以后要什么,自然就有什么。”夏笙笑。
“是,属下明白了。”
“从今以后,你也不是我的属下,再能见面,叫声哥哥便好了。”夏笙揉揉太阳穴,说道:“你让他们送些热水来,我洗后便早早睡了,明日便得离开京师,还要赶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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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雪,来得迟了些。
但依旧铺天盖地的染白了大地。
在山东深一脚厚一脚的雪,好像每年都可以见得到的。
水墨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回头对那个穿着单薄而沉默的男人说:“主上,我们找个地方歇息吧,天晚了这荒郊野外难免有野兽出没。”
穆子夜四下看了看,只有枯枝和大雪相映,便点头:“去找个农舍,明日再赶路。”
说起来容易,但两人着实费了不少功夫,才在日暮时找到间弃屋,水墨忙活了半天,升起火来,弄得稍有了些人气。
“主上,吃点东西吧,吃饱了好早点休息,再过两日,我们就可到济南了。”
穆子夜原本坐在床边走神,闻言无意识的接过碗,刚要喝,又被水墨叫住:“主上,今日的药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