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们鹿家的御鬼师,别看年纪小,一身本领厉害得很。”花病酒夸大其词道。
“失敬失敬,其实行里也有位少年英雄,如若姑娘有兴致,明日可以与他比试比试。”齐彦之十分健谈:“否则在这荒僻之地,本也没什么生活趣味。”
“好啊,我还从来没与人比过武呢。”沈桐儿欣然同意。
齐彦之不紧不慢地将他们带入后院,停步道:“刚好之前的客人都已经押货离开了,如果房间不够,齐某再想办法。”
“无妨,我们挤一挤便是。”花病酒明眸善睐地笑得可人:“已经打扰到齐老板许多,本就不好意思,其余困难理当自己克服。”
“那你安排下。”齐彦之吩咐张猛。
张猛雄纠纠气昂昂地答道:“是!”
齐彦之终于放心离开,文弱的身影缓慢地走离了这死寂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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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旅途劳顿之后,柔软的床铺简直比金山银山还要魅力非凡。
成功进入到房间里的沈桐儿瞬间扑倒在床垫上,高兴得直打滚:“太好了,终于不用餐风宿露、窝在野外睡不好了。”
向来沉稳的苏晟认真关注门窗,而后才在微光中恢复成白鸟之身,落到床头的木雕上静立。
“小白,好久没看到你可爱的模样啦。”沈桐儿毛手毛脚地拽住它的尾巴,把它硬拉到怀里抱住,蹭蹭毛说:“好软。”
苏晟忍辱负重,张着黑圆的美丽眸子道:“当心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