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拎着还剩下的半壶暖酒开门离去,又拽又轻浮的模样,谁能想的道他那吓人的身份。
莫初见愣愣的坐在床边,开始被蓝澈看得有些别扭,忽又醒悟拍案骂道:“原来死变态你和他串通好了来整我!”
蓝澈依旧不急不缓的,等着舞女们都退了去,才满脸悠闲拿起花瓶中的一小枝腊梅,微笑道:“我从不与人串通,是你先惹了人家吧?”
“我才没有,是他老婆自己中了毒,我好心才……算了,跟你解释什么!”初见凶巴巴,显然对于两人莫须有的那个关系耿耿于怀。
蓝澈拿着花想了会儿,才坐到他身边摸了摸被杜一然打红的小脸,问道:“疼吗?”
“不关你的事。”莫初见往后退着,只恨自己没力气逃跑。
把腊梅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蓝澈低着眼睫说:“你要明白,有的人可以帮,有的人不可以帮,有好心不一定能办的了好事。”
莫初见不愿听他教训,干脆不出声音的靠在软枕上装哑巴。
“好不容易有了空来看看你,何必这个态度?”蓝澈微笑摇头,又反问:“难道你还介意那件事情?我都快忘了。”
“你当然不介意了,你让我……”莫初见一时间找不到好词来形容,又讪讪的闭嘴。
很多时候蓝澈都当他是个孩子,说话也便半真半假的:“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