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巍渐渐觉得自己对全天下都算是大忠大义,却只做了莫初见的小人。
前日他终于提起勇气远远的走到一生楼的外面,犹豫不知是该进去还是默默离开。
正巧初见拥着夏笙出来,笑逐颜开的模样,但是看得出来,这些日子他憔悴了了很多。
洁白的衣衫,美丽的容颜。
那么触手可及,又那么咫尺天涯。
他没办法告诉初见,我们不能像你两位师父那样白首偕老,不问世事的逍遥到天涯海角。
我不属于你,也不属于自己。
既然已经拿到了天朝的虎符军令,我唯一的结局就是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向你讨要感情是我的自私。
纵有万般不是,还是很想和你说:我爱你,对不起。
沉思良久,他回神后轻皱眉头,抬手抚摸起早已光滑的地图,又策想起日后的征战。
忽闻身后有声因,回头,却已经晚了。
冰凉的剑架在肖巍的脖子上,来者用很磁性的声音冷笑了两下,叹道:“这样容易就放松警惕可不适合打仗。”
墨玉似的长发,黑白分明的美目,长衫优雅,个子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