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阑在她对面坐下来,挽了挽袖子,将另一碗拉到自己面前:“掌柜的,正好我也很能吃辣,你要不要和我比一下?”

杜小曼充满怀疑地盯着他,这个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时阑笑得无辜又纯良:“假如掌柜的你输了,这个月多给我发六十文的工钱。假如你输了,我输给你一样宝贝,这个赌局你绝对不吃亏,怎样?”双眉挑了挑,“莫非掌柜的你不敢?”

激将法?杜小曼扬眉说:“好啊,你输得起就行!”

一碗酸辣粉,多放三勺辣椒,杜小曼面不改色地吞下去,从容地拿手巾抹了抹额头的汗,悠然地望着对面不断用手扇风,最终捂着嘴退场猛灌凉茶的时阑:“年轻人,吃辣这种事情,纯粹是依靠天分与实力,光吹牛没用。”

时阑满脸通红,拿手巾捂住口鼻,又打了两个喷嚏,眼泪汪汪地说:“算,算你厉害,愿赌服输。”

杜小曼好整以暇地伸出手:“输的东西,拿来。”

时阑立刻道:“当然,愿赌服输,我岂是那种赖账之人。”

杜小曼凉凉地说:“你一贯都是。”再动了动手指,“拿来。”

时阑满脸我不与你计较的表情,手插进怀中,忽然四处望了望:“在下,要输给掌柜的这件东西,是我的传家之宝,各位可否回避一下?”

又玩什么花样?杜小曼皱眉,其他人立刻很迅速很配合地撤了,大厅中只剩下杜小曼和时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