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罪,我去接人,为什么要躲躲闪闪?”

杜小曼默默地擦了擦冷汗,好吧,低调不是谢少主的风格,他其实还是想闯牛知府的家泄愤吧。

谢况弈道:“不过,那刺客武功不俗。推算时间,我到知府大宅的时候,他应该也到了,我竟然没有发现他。”

杜小曼小声说:“我听宁右相话里有话,他该不会怀疑你吧?”

当时宁景徽看着谢况弈说话时那个表情,那个气场,喔喔,果然右相就是右相啊!

谢况弈一脸不以为然:“宁景徽不至于如此愚蠢吧,我是那种刀上抹毒的下三滥小人?如果是我动手,牛瀚古还会有命在?”

马车停了一停,谢况弈掀开窗帘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看:“满城戒严。”

杜小曼立刻再建议:“要不然离开的事先缓一缓?牛知府遇刺,三个大人物都在杭州,可能城里会更森严。”

谢况弈放下帘子:“也罢,我先摸一摸轮值的兵卒数目日程。”

杜小曼松了一口气。

回到酒楼,哭花了脸的绿琉和碧璃扑上来抱住杜小曼,曹师傅、小三和胜福也擦着眼角说:“我们都说,掌柜的吉人自有天相。”

杜小曼歉疚地说:“不好意思,我一直扮成男人骗了你们。”

胜福摸摸后脑,咧咧嘴:“其实我们早就看出来了,掌柜的一个女子做生意不容易,换换装束是能更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