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打了个哆嗦,她很相信孤于箬儿和蒲先生的医术,但是做试药小白鼠这种事还是算了吧。

“我能不能申请保守治疗?”

“那你就得快些好了。”时阑把已晾的差不多的药端到床边,坐到床沿,挑起一勺,吹了吹,送到杜小曼口边,“来,喝药。”

杜小曼对这种到位的服务有点招架不住:“呃,我还是自己来吧。”

时阑笑眯眯地道:“喝完药之前,不能受风,要么你想试试孤于姑娘和蒲先生一起研制的新方子?把胳膊放回被子里,张嘴……”

杜小曼只好张嘴把药喝了,她真的很想念现代医药技术,中药可以有丸剂吃,喝药真是……苦哇!

时阑举着勺子道:“来,再一口,喝完之后,有蜜枣吃喔。”

杜小曼被他油腻的语气雷得一口药呛在喉咙里,放声咳嗽,时阑把勺子放进碗中,空出的一只手拿着布巾去替她擦拭嘴角:“小心点。”

门外,咣当一声。

杜小曼转头,发现早上那个小童又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看着屋内,地上躺着一堆摔碎的碗碴。

小童愣怔了三秒,涨紫了脸,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了一下,飞快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