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哈,原来你把我当成了……哈哈哈……”
他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突然把她猛地向前一扯,双眼弯弯:“我竟然看起来像女人?嗯?”
距离时阑的鼻尖不过一韭菜叶儿的距离,杜小曼险些变成了斗鸡眼。
下一秒,她的双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
再下一秒,杜小曼不假思索地猛地双手一推,跳起身:“恶,呸呸呸——”
神啊,谁给她一瓶漱口水吧。
时阑耍色狼了,初吻被夺走了,她都没工夫计较。杜小曼大脑已一片空白——一个昨晚吐了一夜,又喝过药,还没喝几口水的人,口腔里的味道有多精彩,真的,难以形容……
她悲愤地抓起一杯水漱口:“你能不能做色狼也讲职业道德啊!”
时阑一脸恍然:“啊,我忘了,抱歉抱歉。”
杜小曼拼命漱口。
时阑的神色再一变,突然一本正经说:“你说,我的玉佩和月芹曾给你的一样?”
杜小曼说:“对啊,你们不是统一样式吗?一个圆月,一个弯月,你的职位比她高吧。”
时阑眉头跳了跳,满脸无奈:“那是太阳。”
杜小曼抓住水杯愣住:“太阳?太阳代表什么?”
时阑的神色更无奈了:“祥云环日,代表……”
门外有脚步声近,房门笃笃响了两下,杜小曼打开门,手里的水杯哐啷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