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总觉得,自己正在重复着叔叔的故事。

在月圣门里过了几天,她听了n个不幸女子的经历,无数人生的道理。

她们回忆往昔的时候,都像在讲上辈子的事,有像夕浣那样详细,也有些只是如傲梅那样一带而过。

详细得痛彻心扉,三言两语也能直击心脏。

因为那些的确是血和泪的现实,胜过一切天花乱坠的故事。

到后来,别人不主动说,杜小曼发现自己在主动问,她看见一个女子,就想问问她是怎么进来的,发生过什么。跟强迫症一样。

听得越多,她就越觉得,这是个渣男当道的世界,该砍的男人遍地开花。月圣门有些话说得挺有道理的。

月圣门的女子出身各异,擅长歌舞的不少,晚上出来纳凉,时常对个诗,玩个传花游戏,唱唱歌什么的。

很多歌曲调都不复杂,上口好唱又好听,内容都是写风景、寄托之类的,有的听了一遍,杜小曼都能跟着哼哼。

月圣门的小月礼七天一次,再一次小月礼的时候,杜小曼已经能跟大家一起唱那首“云之外兮,天之涯兮”了。

唱着这首歌,她才蓦然顿悟,她到月圣门不知不觉已经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日子过得很快,好像一眨眼一样。

每日天刚亮,杜小曼就起床,自己洗漱,前去吃早饭。

早饭就摆近在附近的一间敞厅内,是几个临近住所的姊妹小灶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