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呵呵笑:“裕王殿下,你确定?那人姓时,你姓秦。那人家道中落,屡试不第,一穷二白,您身为皇叔殿下,位高权重,要雨得雨,要风得风,要妞有妞。我看不出一丝联系啊。”

秦兰璪竟是无耻地低笑了一声:“当日我潜在市井,身份上,是对你说了假话。那些经历,也大多是编的……”

大多这个词,真保守。

“但是,时阑确实是我的名字。”秦兰璪的双眼笑眯眯的,“只要名字对,签的东西就有效。”

“你不是叫秦兰璪吗?”

“时阑是我的字呀。”影帝笑得像刚偷完鸡。

杜小曼上火了:“你别真以为我没文化什么都不懂啊。我学过的,取字和名有关,得有典故联系,你那名字和时阑这俩字之间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名字名字,生来有名,男子二十冠而字。

古人对起名取字极其讲究,规矩一大堆。虽然二十岁才能有字,但也有很多人家在孩子刚落地,就绞尽脑汁,搭配生辰八字,翻遍典册诗词,起好配套的名和字。等到二十岁才正式用字罢了。

就影帝这破名字,字小玉小花也不可能字时阑。

秦兰璪点点头:“你竟懂这个?没错,一般来说,是得因名而字,但我偏不那么做,旁人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是没几个人敢把你怎么样。

秦兰璪的神色一敛:“时阑本应是我的名,后来用做了字,其中原因复杂,一时解释不清。没多少人知道我的字,宁景徽也不知道。但,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小十七,他知道。这孩子不会说假话。掌柜的,你签的那个东西,赖不得账。”

秦兰璪空着的那只手在怀里掏了掏,扯出一个纸角:“我一直随身带着。”

杜小曼道:“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