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站在船头上的海厉，也被豹女那吓人的出手震得不轻，情不自禁地擦冷汗苦笑起来。

起初因为豹女的长相，这位海运船队的少门主还对人家存在某些想法，不过在见识过豹女是驱赶鱼群的手段之后，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保持淡定了。

这样一个女人，要是真的跟随自己回家的话，还不知道将来会把整个海运商会搅成什么样子。

唰！

就在海厉摸着下巴苦笑的时候，高空之上的陈凡已经飞速射下，并一举跳到了海厉身后。

海厉急忙收敛神情，上前对陈凡表示感谢，陈凡却摆了摆手，打断海厉口中的客套，随即将实现抬高，扫过四周那片浑浊的水面，轻轻皱眉道，“为什么这些普通鱼群也会变得这么疯狂？”

按照常理，长吻剑鱼是不会随随便便招惹规模如此庞大的航行商队的，这种行为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自杀性质的袭击。

海厉也是一脸疑惑，皱眉沉吟道，“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条死亡线路上的海兽们生活在太过恶劣的环境，导致性格比其他地方的同类更加狂躁吧。”

这个解释听起来倒也合理，不过陈凡却有些不置可否，他摇了下头道，“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遭遇不同的鱼群袭击了，前面没准真的发生了某种变故。”

海厉倒也未曾反驳，他皱眉想了想，忽然指向高空说，“令妹怎么还不下来？”

“不用管她，这丫头野惯了，放她自己在上面好好表演吧。”

陈凡淡淡一笑，既然麻烦已经解决，他正要邀请海厉一同返回船舱，却忽然听见高空上传来的一道低斥，“是谁，给本姑娘滚出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