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没喝过外头的酒,都是自家酿了米酒来喝。”
小二似乎看出这是个好骗的冤大头,口水横飞:“米酒算什么?奉州最好的酒就在本店,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叽叽呱呱,已然一副您不喝都不行的架势,强买强卖。
大牛没见过这行市,立刻窘了。不想那小二突然“哎呦!哎呦!”大叫,捂着小腿原地乱跳:“这是怎么的了?平白的抽筋!”
也亏得他抽筋,大牛才顺顺当当的进了店,回了屋,放下包袱再下楼来吃了些饭菜。
最妙是那位“咄咄逼人”的小二再没出现,换了个老实的。
大牛请来车把式同吃。
这大哥常年跑外,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听说大牛没离开过南域,便口若悬河的说了许多沿途风景并各州特色。
一顿饭吃的开开心心。车把式心里念这位客人的好,给饭吃给屋睡,待酒足饭饱立刻拍拍屁股去拾掇车马,免得明日路上起别扭。
大牛嘱咐他别干得太晚小心累着,然后才回自己房间。
进了屋站定不动,倚着门垂下头。
过了一盏热茶时间,两个极轻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后,安大牛才缓缓抬起眼。
木讷老实的神色不再,眉眼机警的扫视了一下房间,“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房梁上便蹿下两个人。一个稍微高些,斯斯文文。一个秀气苗条,玩世不恭。
挑眉:“怎么是你们俩来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