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荣敏想的却是二皇子那封语焉不详的信。
开凿运河于国来讲是大事,于民是好事,于官吏是肥得流油的差事。刘太傅一党将运河段一向紧紧的抓在手里,之前死的宋鹤年,后来另派到奉州的范秉,全是刘党之人。
为何雨树县这一起突然换成二皇子的人?而且信中很隐晦的提到了范秉……此人是刘仕冕门生,难道已经被二皇子收服了?
还是说……李赞?
“十五,现今璇玑营已经不在了,我问你几件事,你愿意告诉我么?”
“行!王爷请说。”
“可接触过工部郎中范秉?”
十五点头:“识得。去年过年的时候,李大人命我将他半夜捉到王府里去,但后来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果然!
荣敏心头疑云散了一大块,拉起十五的手揉着:“你去过北疆么?见过筑北王没有?”
何止是去过!北疆那个兔子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破地方,真是坑死个人。
一年有三个月被雪盖着,盛夏的夜晚也要盖薄被。一冬天不是萝卜就是白菜,到是夏季的山景很好,而且也不热,清凉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