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玄轻托静言手肘将她扶了起来,七虎也过来搀着夏菱。
言重山扫了一眼姑娘们红肿的脸颊,再次看向陆世琛时脸上依然笑着。
斯文儒雅?不如说是一张斯文面皮上一双虎狼般凌厉的眼,“两年未见,陆公子还是老毛病不改。原以为你那会儿是年少轻狂,却不想两年后倒越来越过了。只怕陆大学士为了你必然操碎了一颗慈父之心啊!”
陆世琛面色几变,硬着口气答道:“不劳你费心!”
言重山又笑,“是,下官自然不配也没那个心气儿在您身上费心。不过您父亲传给王爷的书信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犬子顽劣,若在北疆生事便请王爷只当是自家儿子,严加管教。”
陆世琛哼了一声,“应酬话罢了,筑北王与我家非亲非故……”
言重山一摆手打断他的话,“是是是,我们王爷自然不会与尔等黄口小儿一般见识,下官今日前来是奉穆太守之命, 请陆公子去太守府盘桓几日,询问关于王长安一案。”
陆世琛一听顿时萎靡下来。
先前玩弄那杂耍丫头无凭无据的也就罢了,王长安却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提剑斩了的,如今便是想推也推不干净。但转念一想,是王长安在酒席上偷袭在先,便是见官又能如何?
思及至此,陆世琛便挺胸抬头,“去便去!”心中暗恨,早知今日不如昨日连夜动身,若是回了京城,谁还敢拿他如何?何必平白在这北疆受人鸟儿气!
心头一股邪火无处可撒,抬眼在院中人脸上一一扫过,冷笑:“好,你们很好,本公子记住了!”又看见静言和夏菱,咬牙骂了一句:“小娼妇!”
卫玄一听便放开静言,默默上前也不废话,对着陆世琛胯。下就是一脚,顿时疼得他滚倒在地哀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