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头的亲兵们都低声轻笑。
言重山扭头哄他们:“去去去!离远点,我要跟你们参将学骑术。”
李崇烈勒了勒马笼头,让坐骑慢下来与言重山并行,笑道:“你还要装?我怎记得曾有人一招镫里藏身让左将军都为之击节?现在却好似一只醉猴,坐也坐不稳。”
言重山面色一变,收起那股无赖之气斜睨着他说:“说我装?我倒想问问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明明担忧母亲却不肯说,每日闷头闷脑,不是想偷偷溜回去探家罢?”
李崇烈也不惊讶,只是苦笑道:“什么都逃不过军师的眼。”
“那你可知为何逃不过我的眼睛么?”
“军师足智多谋……”
“别说这些废话,你再这般应酬我,就休想知道令慈真正的境况。”
什么!!李崇烈猛的扭头看向言重山。他知道母亲的境况?
声音微颤,“请、请军师告知。”
言重山回头一瞥,发现那些亲兵已依言撤开十丈有余坠在后头,便闲闲的说:“我知你必然因为令慈最近身体不适而担忧,所以就托付在京中的亲戚帮忙打听打听。昨日他们来回,说看令慈的光景,应该中了某种毒。”
李崇烈突然一勒马,冷笑道:“言军师,我母亲深居简出,陈氏与言氏并无世交,你的亲戚是如何能见到我母亲的‘光景’,又如何能看出她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