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修去找了谢祖德,他拔了他的舌头,将整个宽阳震慑。
这和惟公卿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他不出府,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逝修无故消失了一整日,第二天逝府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下人有了,府里需要的东西有了,那牌子也顺利挂上了,他知道逝修肯定是使了什么手段,但是逝修不说,他就装作不知,过程不重要,他知道这事儿就行了。
只是他没想过,逝修竟然拔了人家舌头。
这原因,只是因为谢祖德喊了他一声哑巴。
逝修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哪怕只是一个随口的称呼。
那鲁莽的灵兽。
可是,却突然有种满足的感觉。
还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替他着想,为他出头。
惟公卿笑了下,这一抬头,发现重华不知何时站在他门口了,他的模样,重华全看到了。
惟公卿不知道刚才自己是否失态,他连忙请重华进屋,‘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重华没说话,倒是看了梅管家一眼,后者无辜的回视他,兄弟,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的。
可是后来,梅管家还是被‘请’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他们,惟公卿示意他有什么话可以但说无妨,然后就将快翻烂的账册阖上,可这手还没等松开,他的脸就被轻轻碰了下……
重华用食指摩挲着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