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门关上了,里面的情况看不到,外面的三个男人平心静气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可是没多久,小黑那惊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主子你连这里都很白!”
逝修的耳朵动了动,但表情没变。
“咦?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凡人的身上会长这种东西?主子这是用来干嘛的?我记得你小的时候也没有啊……可能有,但绝对不会这么大啊!”
惟公卿发不出声音,他们不清楚他的回答,也就不知道小黑那‘疑问’之物是什么……
“啊!怎么变的这么硬了?主子这是不是坏了啊?!我上次碰的时候还是软的……”
惟公卿把小黑爪子前面的面团收了起来,昨儿烙饼的面剩了些,他就一起带着了,打算下顿做个疙瘩汤,古代又没有保鲜膜,尽管他很小心的保存了,面团的表层还是变硬了。
他收拾面团的时候小黑就在他旁边,它对这东西很感兴趣,惟公卿还给它一块让它踢着玩,小黑记得这东西是软的,可是现在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好玩了。
‘这个不是拿来玩的,是吃的,而且这东西泡过水之后就又变软了。’
惟公卿的解释让小黑恍然大悟,“原来还能变软!”
其实除了一开始小黑那一嗓子之外,其他的话题都很纯洁。
惟公卿把衣服一拉开,小黑就吼了句,惟公卿勒令它不许把视线移到自己胸口下方,他不是怕它看,可是被一只动物品头论足怎么想都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