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灵兽接受了惟九怀的提议。
惟九怀问他,能否借他的玄灵宫一用,闻彻无所谓的耸肩,他表示随意。
灵兽缩小了身体,与惟九怀彻夜长谈,期间还把镇国兽黑请去了,闻彻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没有兴趣,对里面发生的事情也没上心,任其发展。
不过到最后那灵兽一脸失望的回去了,惟九怀也带着倦容走出房间。
他出来的时候,闻彻正在喝酒,俩人视线相交,闻彻扬着下巴抿酒,本该跪拜的他没露出任何敬重,连个招呼都没有。
傲慢也轻视。
“走了?”闻彻问。
对闻彻,惟九怀一直没什么好印象,特别是这次他差点惹出大麻烦,要不是他感应到祈国方向有强大的灵力靠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没什么感情的嗯了一声,惟九怀实在不知祈国是怎么选择君主的,怎么会让这么个人统治国家。
惟九怀本打算直接离开,可看到闻彻那态度,就没忍住斥责几句。
他将事情的严重性讲了一遍,可闻彻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美滋滋的喝着酒,那悠闲自在的模样,就像是他正站在这儿给他唱曲儿。
他甚至没有请他坐下。
脑海中反复蹦出的话惟九怀还是没有绷住。
“真无法理解,祈国为何要选你为王,胆大妄为,无法无天,这样的你,要如何守护国民,守护这个国家。”惟九怀满脸放弃,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祈国的未来,除了摇头他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转身的时候,闻彻终于放下了酒杯。
“我敢做的事情,还不止如此。”
没有帝王的自称,这是以他闻彻的立场所说,这狂傲的话让惟九怀再次转身,下一句责备还没出口,背后就多出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