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闻彻亲自出马吗?
惟公卿不太相信这家伙支使不动他们几个,看小黑的反应就知道了。
“还有,我不喜欢毛太长的,痒。”
惟公卿扯了扯肩膀上的斗篷,这是兽皮制的,很暖和,但有一个缺点,就是脖子附近的皮草太长,他没看出是什么动物的皮毛,黄色的长毛几乎将他的下颚掩埋,稍微一低头那毛就能钻进鼻子,他吃东西时很麻烦,而且这毛弄的他很痒。
好看是好看,华而不实,他不喜欢。
“知道了。”闻彻喝了口酒,一伸手把惟公卿的毛领子往下拽了拽,他的脸又露了出来,惟公卿伸着脖子喘了口气儿。
“对了,闻彻,我想吃梨。”惟公卿突然想到了叙,直接转了过去,“嗓子干,想吃点梨润润嗓子。”
梨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但这个季节想吃到就有点困难了,闻彻并没担心,反倒是看着他呵呵笑了,“怎么,上火了?”
惟公卿一僵,转而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他这眼神,让闻彻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你这是在指责我明知故问?”
“少废话!”
闻彻又抿了口酒,那笑容怎么都收不回去了。
“我要吃梨。”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惟公卿不管了,他起身就要走,才一站起来,胳膊就被闻彻拽住了。
把酒壶放下,闻彻把人拽了回来,“这就生气了。”
惟公卿又瞪了他一眼,他刚想说闻彻不要没事儿找事儿,那埋怨的表情和人一起僵住了。
面前的人,是闻彻。
是那个他过去闻其色变的闻彻。
在共同生活的那段时间,他习惯在闻彻面前发脾气,也习惯了表达自己真正的想法,他的喜恶他从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