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除了烦躁就是烦躁。
这阵子发生的事情让他没办法再保持他的镇定,换做以往,比这更难听的话都无法激怒他,可是现在,这些话从白的嘴里说出来,他竟是有种让她再无法开口的冲动。
撕烂她的嘴,或是把这个人都撕了。
“王真不值。”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不值得让她愤怒,白在等着看他的下场,她只是在为闻彻的选择与等待不值,这么个人尽可夫的东西,若是被迫还好,可是,他是自愿的。
在几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
“你根本不配和他相提并论,你们连比较的余地都没有。”
白承认惟公卿的话,他不是惟九怀,他们是一天一地,云泥之别,根本不存在比较。
“被人当成替代品还能沾沾自喜,那就守着你的喜悦,慢慢等着吧。”
白成功的激怒了他。
面对杀气腾腾的惟公卿,白仍旧觉得可笑。
“想杀我吗?可以啊,不过在此之前,你能找到理由吗?”
哪怕一个‘不是这样’,惟公卿能说的出来吗?
他心里明明白白的。
在别处受到委屈了,他想在闻彻这里躲藏,伤好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不用去在意闻彻,因为闻彻也不是为他才这样做的。
被人戳到痛处的小人。
“或者我让你看看,你最终的下场。”
白说着就要操纵力量,为惟公卿提前预知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