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沐的要求,但绝对在合理的范围内。
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接受了新身份。
可是他一直不明白,江沐逼着他来这里就是要奴役他么……
后半生让他在这个牢笼般的府宅中度过,自此再没机会和那几人见面。
这是江沐的惩罚么……
他不清楚。
他唯一明朗的一件事就是,白天他去当杂役,晚上陪江沐睡觉。
就是睡觉。
俩人躺在一张榻上,没有任何交流,哪怕是个眼神的交汇都没有。
各睡各的,各梦各的,互不打扰。
江沐没找他麻烦,按道理说这对惟公卿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是一直这么僵着也不是回事儿,更主要的江沐这回不是在赌气,他是真的放任下去了。
惟公卿可不想后半辈子一直这么生活。
而且他在这里待十天半个月没有问题,要是再久一点,外面那几个家伙肯定坐不住了。
他要言而有信,既然答应了江沐就要做到,过河拆桥对他没好处,这是大洹的地界,这是江沐的地盘。
可是江沐根本不给他任何沟通的机会。
他是杂役,他没资格进前院,白天他们没机会碰到,到了晚上……
“江沐……”试探着喊了声,旁边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惟公卿再接再厉,“我们要不要谈谈……”
“……”
“江沐,你有什么不高兴的,能不能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