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着,绝染进入了他的身体。
粗壮的分身整根插入,没有任何怜惜,然后便是狂野的抽动。
这是报复的交欢,是刻意的羞辱。
绝染说他恶心,其实想吐的人该是他,身体相撞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身体里的入侵者。在一瞬间,莫尘觉得自己脏了,破了,像绝染说的,贱了。
没有语言,只有原始的发泄,恣意抽动,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他不管身下的人是否痛苦,只要人类不死就好,反正,他不过是一个玩物。
是一个自愿献出身体的,让他不齿的玩物。
呼吸不顺畅,莫尘陷入昏迷,一会疼醒,一会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醒,他一直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任男人索取,软绵绵的身体跟着绝染的动作晃来晃去,如破碎娃娃,无力无助。
……
真正醒来时,赤裸的他被扔在地上,嘴里还塞着布料,男人则靠着树,冰冷的视线里带着嘲讽。
浑身的骨头像散了一样,顾不得疼,莫尘从书包里摸出衣服挡在身上,如今什么都没用了,可至少让他给自己些尊严。
折磨结束了,莫尘却陷入无边的痛苦之中,死是他唯一的念头,如今这样的他还有何脸面去见苍魁。
苍魁知道后,一定不会要他了。抱着衣服,莫尘不哭也不闹,茫然的看着满是泥土的脚面。
死对他来说,是解脱,是忠于苍魁的方式。可是,他还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