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对方灼热的情感, 她只觉得自己这样的回应似乎有些伤人“可是我……我觉得你是不是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我？”

穆饮冰定了定神。

其实距离他自己过第八个副本已经过去很久了, 尽管想起来依旧能清楚记得当时的心情, 但他毕竟年纪渐长，激动了一会儿便也回了神，在对上顾薇薇不像他那么激动, 依旧隐隐含着几分冷静和清寂的眼眸的时候很快也稳定了自己的情绪。

他有时候在想, 她是不懂的吧。

但这种像暗恋一样的苦和涩意, 或许只有他一个人经历更好。

所以尽管心中微微酸楚像是一层一层的翻涌上来, 穆饮冰的声音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你是想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加上了时光滤镜的效果？”

顾薇薇垂下了眼帘。

在他眼里, 就是一个乖巧的发旋轻轻点了点头。

顾薇薇心里是有些不安的就算他一再一再的说, 自己对她的情感有多深、情绪有多炽烈, 她也亲眼看到过了, 但她还是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这感情来的太突兀, 像龙卷风骤然刮过大地，顾薇薇害怕这风吹过之后的寸草不生，所以她心里依旧迷惑。

“不是滤镜，”穆饮冰心平气和的说道，“你回忆一下枕边人那个剧本。对你, 我没有迷惑。”

“……”这么一说又好像的确如此。

她之前所担心的是穆饮冰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她, 但回想起来, 在枕边人那个剧本当中，之所以失忆的她并没有感觉到身边‘丈夫’不该是丈夫，也是因为那种奇怪的亲密感吧。

回想起来, 在那个剧本里，没有往那方面想之前，哪怕是看见在厨房里剁肉的丈夫，行为诡异的枕边人，她也并不觉得非常恐惧呢。

那种熟悉感不是假的。

呼吸喝水一样的融洽自然也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