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道：“只要他们离开，我就不会在乎。”

哥舒天微微一笑：“你们也不容易，我就不收你们了，不过，你们不能再杀人了。”

蝴蝶姑娘身后探出一株梅花，嘟嚷着：“那些人破坏我们的家，蝴蝶谷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地方了。我们以前的家被人类破坏完了。”

“对对，人类最可恶了，我们的家都没有了。要不是蝴蝶姐姐收留，我们早就变成人类的盘中餐了。”一时间，小动物们都窜了出来，挡在蝴蝶姑娘身前，不自量力的保护。

哥舒天挺喜欢小动物的，笑了笑：“别这么戒备我，我想对付你们谷主，是没有谁可以阻止的。”

“我们不怕，反正谁要伤害蝴蝶姐姐，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动物们植物们连绵的声音合起来很浩大。

哥舒天笑看着蝴蝶姑娘，蝴蝶姑娘摸摸梅花的头，说道：“没事的。”然后看着哥舒天，“其实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他们不破坏我们的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哥舒天点头，拉着规则转身走了，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忠告：“蝴蝶姑娘，你入魔了。”

“规则，你的规则是什么？”哥舒天对蝴蝶姑娘并没有恶感，反而有一种赞同的感觉。如果有人破坏你的家庭，那么杀死他岂不是名正言顺？所谓司法天神，保护的并不止人类。哥舒天也好规则也好，对人类都没有归属感。要不是孟三省对于人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哥舒天才不想管呢。

现在两个人站在天空中俯视下面，一眼看去高楼大厦公路纵横，看不到一片大一点的绿色，更何况湖泊。曾经人与自然和谐的场面再也看不到，天地间灵气渐消，各种欲望充斥人心。

规则淡淡的说：“只要地球存在。”地球存在，就会有新的生命。至于人类……从来都不是地球的主宰。

哥舒天耸耸肩，他很少下凡，对人间也没有什么感觉，坏不坏无所谓。不过是看那蝴蝶谷的妖精们居然被人类赶到那么一块小地方有些可怜他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