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轩连忙搂过月牙儿,表情哀伤:「宝贝儿,原来你竟然是这麽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实在太伤心了,对不起,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是背负着巨大的世俗道德伦还有父母师傅的压力……」
不等说完,就被月牙儿一掌拍出去,听他怒气冲冲的道:「胡……胡说,我们两个……我们两个明明不一样的……我…你……」
「我们两个怎麽不一样?」南宫夜轩可怜巴巴的看着月牙儿,因为那神情太过逼真,所以月儿明明知道他是装的,心里却也不禁一软。
毫无防备之下,就脱口而出道:「我们两个明明是两情相悦的,怎麽……怎麽可能会一样?还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以前都是装出来给我看的?除非是这样,不然我对你……我对你可死心塌地。」
月牙儿豁出去一般的吼出情话,南宫夜轩狂喜难禁,一把扑过来抱住他,深情道:「月牙儿,对你也是爱恋至深,天长地久此情不渝的。」
话音落,刚要深情的吻下去,就听旁边一阵咳嗽声想起,接着王妃的声音道:「你们两个,不把我无视的这麽彻底好不好?好歹我也算是个大活人,还是一个女人,守寡的女人,你们在里这样甜蜜恩爱,分明是在刺激我……」
南宫夜轩的激情就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般,瞬间就熄灭了。巨大的落差让他一口气险些提上来。
怨愤的白了自家那还很入戏的娘亲一眼,南宫夜轩小声道:「喂,娘,你根本就是看的很高兴不好?在这种时候煞风景,你是故意的吧?要是不想受我们俩刺激,不如我让你上我岳父那车上去,那里两个人肯定是两两相背不发一言,绝不会刺激你的。」
月牙儿一听,觉得这主意可行,还可以拜托未来婆婆保护一下自家爹爹。
刚要点头附和,就听王妃咳了两声,恨恨道:「儿子,你是要把娘往虎口里送吗?恩,你刚才经看过了那宁天帆的身手,你觉得,娘有可能打赢他吗?要是有可能打赢,我倒不介意去临做一根打散鸳鸯的棒子,就怕我赢不了他啊。」
南宫夜轩仔细的考虑了一下,最后遗憾的摇摇头,叹气道:「对不起啊母亲大人,我觉得你和天帆之间,根本不是能否打赢的问题,而是你能接他几招的问题。据我估计,你能在百招内持不败,就已经算是为你儿子我的脸上增添光彩了。」
「臭小子,你娘在你眼里就这麽无能吗?」王妃立刻暴起,扑过来就要挠南宫夜轩,吓得南夜轩连忙躲避,顺便抱起月牙儿,母子两个就在车里比试起了轻功。
中午众人就在沙漠里临时休息了一下。士兵们看着那些说笑打闹的护卫,尤其是精神奕奕的妃和王爷还有未来的小王妃,一个个都目瞪口呆,他们是在沙漠里长大的,还是头一次看到沙漠中依然这麽神采飞扬的人,不由得一个个在心里感叹,暗道王妃不会是妖精吧?所以生杀手王爷这麽一个怪胎。
宁天帆坐在车辕上,江清晓已经下了车,正坐在一株大仙人掌的阴影里,一边吃着油饼,一含笑看着那边的南宫夜轩和月牙儿说笑,他脸上的表情是那样恬淡和满足,看的宁天帆心动已。
或许,我真的错了,不该剥夺了你的自由。南宫夜轩说的也许是对的,那种爱,只能扼杀我之间仅有的一点情谊。师兄,你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吧?的确,这种生活看上去是要比圣教的时候幸福多了,但愿我醒悟的还不算迟。
宁天帆在心里默默说着,忽见江清晓回过头来,目光好像是看着马车,但是他能肯定,对方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丝嗔怪的风情。
心中一凛,他立刻明白师兄是因为自己总盯着他看,弄得他不自在了,於是连忙垂下视线,中却是欣喜雀跃不已。
这一次却没有上一次的幸运,驼队在半路遇上了风暴,好在向导有经验,引着大家事先挖出一个大沙坑,以帐篷布盖住坑的表面和四周沙壁。
众人就都躲在沙坑里,当风暴起时,那种藐视天地万物的风吼声让月牙儿胆战心惊,紧紧抓南宫夜轩的袖子不肯松开。
宁天帆忽然坐下,对南宫夜轩淡淡道:「风暴太大了,这个沙坑很容易被风暴卷成流沙,所有武功的人都坐到沙坑边上,使出千斤坠之类的功夫固定吸附住沙坑。
众人连忙依言照做,一时间,只能听到外面风暴的怒吼声,月牙儿悄悄摸了一下南宫夜轩倚的沙壁,发现那些沙子都在急剧的流动着,心中不由得咋舌,暗道这是怎样一股强大的力量,不知道南宫他们能否撑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