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啊,好舒服……好凉快……林风,快……快……」这浪荡的呻吟声宛如导火索一般彻底激发了两人最原始的欲望。凤准加快了爱抚的速度,双手蜿蜒着来到这诱人肉体的脐下,那生长着茂盛草丛,最隐秘的地带。
因为药的关系,草丛中玲珑小巧的玉柱早已是高高竖起,只是苦于没有引导而无法宣泄出来。凤准的大手一攀上去,英沅的小嘴便宛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喘息起来,雪白的身子也胡乱扭动着,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儿竟然一阵痉挛,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一蓬白雾便在凤准的眼前弥散开来。
凤准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好……好厉害的药,好歹毒的人啊!
见英沅的脸色不仅没有因为射精而褪去红晕,反而更加的潮红,他更加深以为异,连忙将身下人儿的双腿大大打开,稍微的抬起纤细腰身,不看还好,这一看只让他的头上立时出了一层冷汗,只见英沅那从未经历人事的蜜穴,此时竟象一枚烂熟的桃子般艳红,并且微微的开合着,若只凭这景象,不知情的人,一定要把他认作是淫荡的男妓了。
只是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英沅早已急不可待,更加卖力的扭动着腰身,他不满的叫:「林风……你……你不喜欢我吗?还等什么?我……我好难受,那里好难受。」
「沅儿乖,先别急,我们要慢慢来,不然你会受伤的。」既然眼下的情况已经走到如此地步,凤准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苦苦隐忍自己的渴望了。只是他对英沅,始终都存在着一份难得的怜惜,此时看他的菊穴虽然被药效影响而湿润异常,但是对于未经历人事的英沅来说,婉转承欢还是一件比较辛苦的事情,不做点准备,难保他不受伤,此时凤准倒是万分庆幸心爱的人儿被自己救了下来,可以想象,如果落在掳走英沅歹毒的人手中,他会遭遇到怎样灭顶的折磨与羞辱。
因为事出突然,凤准的手上并没有润滑的东西,他只好用唾液润湿中指,然后轻轻的在蜜穴外面打着旋儿,这个动作将蜜穴挑逗的立刻一缩,然后又慢慢的放开了,就听一声轻响,那根光洁的手指已然没入通红的菊花中。
英沅「啊」了一声,两片雪白的臀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对他来说,即使是一根手指,仍稍嫌痛了一些,不过这点痛很快就被甬道深处泛起的一波又一波麻痒给淹没了,他弓起身子,急速的喘息着,热情的眼神似乎在催促凤准赶紧进入正题。
凤准当然不客气了!迅速的脱了衣服,搂着这个他肖想了多日的身子一同翻滚在简陋的木床上,一边亲吻着胸膛上挺立着的两颗朱果,一边在蜜穴里增加手指的数量,随着手指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入,英沅的菊花开始吃痛的收缩,却在凤准熟练的动作下一次又一次重新绽放开来。
「沅儿,这就哭了,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恩,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是你嘴太馋了。」凤准戏谑的为英沅擦拭被激出的泪水,一边用言语进行着挑逗。神智已经崩溃的英沅,则因为蜜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嘤嘤哭泣起来。
「真可爱啊。」叹息般的语调与他突然挺进的动作极其不符。
英沅「啊」地惊叫了一声,眉毛痛苦地皱在一起,身后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不适,只是这本应撕心裂肺的痛苦很快就被甜美的快感湮灭,他甚至配合的轻轻晃着臀部,来迎合凤准的动作。
房间里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紧凑的撞击肉体的声音,混合着房事特有的味道,组合成了一副淫靡的景象。
忽然一声尖叫响起,一切倏然静止。简陋榻上的两个人俱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情事过后的英沅散乱的目光盯了凤准半天,直把他盯的脸上发烧,心里发毛!逼得凤准喃喃解释道:「那个……我可不是……不是趁人之危,实在是……你中的这媚药太毒了,若不……若不这样做的话,你恐怕就要……」不等他说完,就看到英沅虚弱地一笑:「我知道,林风……我给了你……我不……」只说到这里,他便因为过度的疲劳和药物作用而昏了过去。
「喂,把话说完好不好?」凤准轻轻的摇着枕边人的身体:「那个……最起码也要告诉我你是不甘心还是不后悔啊,这样半空吊着让人很难受你知不知道?喂……」
眼看睡得比猪还死的英沅根本不是自己这温柔的力道可以弄醒的,凤准颓然的放了手,其实这样也好,如果英沅真的醒着,他还真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想想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太子,又当了两年的皇帝,还从未有人和事让他感觉棘手过,可是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就是为了救英沅,他才牺牲自己的,这种好人好事可是很少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么他又心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