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觉得一阵麻痒,忍不住捏起了拳头。徐神医忙按住他的手,往伤口上洒了些药粉,再迅速包扎起来,手法纯熟得很。看来他虽是见钱眼开,医术倒真是名不虚传。
“成啦。”徐神医虚擦了一把汗,道,“头两天会有些疼,等熬过去就好了。”
许风连连道谢。
周衍则又甩出一张银票,叫他赶紧去开药方。
徐神医笑嘻嘻地去了。
许风到了下午的时候,才知道这“有些疼”到底有多疼。起先确实只如被小虫咬了一口,微微有些刺痛,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到后来越来越多,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犹如无数虫子在啃咬他的右手,既疼且痒。
许风是习武之人,一开始尚能忍耐,因怕周衍担心,也没有表现出来,可到了晚上吃饭时,已是脸色发白了。
周衍问起来时,他却推说没事:“昨夜没睡好,有些累了而已。”
周衍便送他回房休息,到了房门口又问:“可要我留下来陪你?”
许风失笑道:“周大哥当我是三岁孩童么?”
周衍仅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