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道:“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今人证俱在了,谁知道实情如何?”
那些女子只管低声哭泣,极乐宫的人则趁机冷嘲热讽:“你们自诩正道人士?结果呢?也尽干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敢做不敢当,嘿,连我们极乐宫也不如!”
正道这边自然有人不服,当场与他争辩起来,吵着吵着就要动刀动枪了,场面登时乱成一团。
他们兀自吵嚷不休,贺汀州跟慕容慎的比武却还未完。
两人虽是性命相搏,却早将旁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金家女子指认慕容慎时,慕容慎脚下慢了一慢,贺汀州觑着机会,连攻了他三掌,微微笑道:“慕容先生可有话说?”
慕容慎面色不变,依然是一番君子风度,长叹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罢双掌一挥,竟向贺汀州拍来。
贺汀州也不闪避,就与他对了一掌。
两人双掌相交,只听轰然一响,内劲之强,震得地上尘土飞扬,连那地面都陷下去几寸。
慕容慎连退数步,吐出一口血来,溅得白衣上点点殷红。
贺汀州比他好些,只唇边淌下一丝血痕,他抬手抹去了,道了声:“承让。”
这一场比试,自是他略胜一筹了。
慕容飞见父亲受伤,早忍不住冲了上来,叫道:“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