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已泄过了一次,这时就有些受不住了,一只脚勾着贺汀州的腰,另一只脚半支起来,断断续续道:哥,轻一点
好,贺汀州一边亲他一边哄道,我轻轻地弄
撞击的力道却是截然不同的重。
许风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嗓子哑得不行,只能变着法子求饶。
哥,我真的不行了
周大哥,饶了我
样子实在可怜。
贺汀州愈发温柔地吻他,问:为什么不行?
许风带着哭腔答:那里要被哥哥弄坏了
贺汀州听了这话,只有顶弄得更加厉害,薄唇细致地吻过许风的眉眼,说:没事,马上就好了。
又问:喜不喜欢我?
许风腰眼处又酸又麻,只觉得既难受又爽利,不断地重复那两个字:喜欢喜欢的
贺汀州浑身一震,这才牢牢抱住许风,将精水射进了湿软的穴里,吻着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低声道:风弟,我也喜欢你。
立秋一过,天气就一日日凉起来,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中秋将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