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话听得大人整颗心都酥了,果然心情好上了许多。清儿又乖嘴又甜,很有几分解语花的味道,大人有烦心事不能给别人说的,也都能跟他唠叨上两句。
这一日,清儿也在大人那住了一晚,第二天,穴里兜着大人的精水上了探花,不,魏大人的马车。魏大人坐在轿子里等着他,一如往常一样帮他脱了裤子将穴里的精水掏出来,再洒上白色粉末,让烫了一晚上的穴能好受点。
“主人。”清儿乖乖地抱着主人的脖子,道:“新的侍郎要在季顶天和白仓之间选,看大人口气,白仓的可能性大一点。”
魏大人含笑的脸摇了摇,轻声道:“这可不行,要让他选中季顶天才行。看来白仓的料也要放出来了。”
“嗯。”清儿依偎在主人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大门紧闭,窗帘又拉了下来,这一室内唯一能作照明用的便是一盏油灯,然而这油灯也将近油尽灯枯,可见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
宽大帘幕之中,木制的床被摇的嘎吱嘎吱作响,这也是难怪了。任由一个风骚的大屁股撅着被人操,这床都是要叫的。
“啊哈,老逼,老逼要被操坏了啊。”男人叫的风骚,尾音长长拖起,余音处夹带不甚承欢的浓重鼻音,让人不由自主把这个叫着自己老逼的男人给干坏为止。
“知道自己的逼老就多用点劲。”青年眼底神色轻蔑,他本就长得白皙,浑身都白如脂膏,乌发秀丽柔顺,眼梢不笑自带几分春情,长得白净羸弱的样,腰身胸膛都很是纤弱,要不是他抽出男人屁眼里的那物庞大粗狂,都让人不由担心起他的性别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男人脸蒙着枕头中,支撑着身子的膝盖都在发软颤抖,眼看着就要被操趴下了。
“你要是敢倒下去我就把你放到外面的木马上,让它整晚整晚地干你!”青年阴狠狠地说。
男人背脊猛地一个战栗,屁眼收缩更紧,不知道是想起那种滋味害怕了呢还是迫不及待了。
“你是不是就想被我放到木马上去啊?那木马还是上一代状元做的呢,上面的阳具又粗又大,我又给它镶嵌了珠子,是不是磨的骚穴爽死了啊?”
那自然是爽的,那东西那么大,将他整个骚穴都堵住了,淫水都下不来,木马一摇一晃那根死物就不知道留情地操着他,要是打开机关让它飞快地跑起来,他这个老穴就真的不顶用了,把他操到叫比自己小了十几年的青年做爹爹为止,只要想想,前面空着的骚穴就痒了。
“操,骚货,如果是惦记着呢,别担心,我今晚就抱你坐上去,让你一晚上口吐白沫操到失禁为止!”
“别别别。”男人连忙求饶,他想到今晚本来有可能受到这种待遇,就有些遗憾,穴痒,他就伸出一只手悄悄来到自己的骚穴前,拿出两根手指就夹着自己的老阴蒂,跟夹衣服一样死死地夹住它。
“啊好爽好爽,老逼为什么这么爽啊。”他喷出一口水淫浪地叫了出来。
“早知道这么爽,老逼就不等到去年再开苞了,等到穴都老了才开苞,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是啊,怪你不够大胆啊。”青年被他的淫话刺激,下半身突突直跳,到末端根本没入,阴囊拍打着他肥大的屁股发出淫乱的响声。
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道:“你要是早勾引你徒弟,也用不着到去年才被我开了苞啊,你说是吧,师傅?”
男人哪里敢说不是,他想到自己还有两个从小养到大的徒弟,想到他们精壮的身子和一口一个“师傅”可爱的模样,再在脑海里想象自己坐在他们腿上,将两个骚穴扳开来给他们看,给他们舔,最后还随便给他们操的情景整个人都淫贱得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了。
“仓儿慢点操啊留着老逼好勾引两个徒弟啊,徒弟看到老逼又老又黑就不要操了,你做师弟的留着点给师兄们操啊!”
“操师傅你可真骚,还想让两位师兄操,徒弟现在就操破你的穴,再到师兄面前说是师傅求我操破的,说是操破了才敢给他们操,让他们两个一起操!”
“哈啊一起操,一起来操,师傅不怕,师傅穴松了不怕两个人一起操啊仓儿仓儿再多操师傅一点!”
“哼。”白仓冷笑一声,真想不到底下这人竟然会是他那个道貌岸然的师傅,骚成这样,还敢欺骗天下人说到是个正人君子,也不怕知道真相的人群起把他操了。不过估计这才称了他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