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精油要动情效果更佳,但动情和动怒往往一线之隔,小皇帝逼他动怒,精油顺着舒张的毛孔侵入体内,混在他的羞耻之中,形成了难以分辨的情欲。
镜明笙此刻脑中混乱,搞不懂这些,小皇帝却是自己下得套,立刻叫了起来:“母后,你的肉棒站起来了,你是想要挨操么?”
淫语逼耳,镜明笙恨不得将耳朵都捂起来,只能大声骂他:“闭嘴,小畜生。”
“小畜生?”少年愣了愣,不怒反笑了起来。
“小畜生好啊。”他摸着男人的性器,让他不得不直面立刻果真硬起来了的事实,一下一下技巧虽然不好,但也足以应付一个处子地动了起来。
“母后,你看看我。小畜生想操你。”他口中的话很甜,手心却用力地捏着阳具,那处疼痛是个男人都受不住,镜明笙愕然睁开眼睛,眼底还未及弱冠的少年胀大的性器挺立在他面前,头部紫红,一滴粘稠的液体徐徐滴落……
那景象很难用语言描述,这个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小时候最狼狈的时候被宫女欺负地掉到花园的泥潭中,光着屁股从他的浴室里出来,那么小还害羞地用手挡住前面……而如今他这么大了,却赤裸裸地将胀红的性器暴露在自己面前,还……
“母后,你舔一舔。”他发出甜腻腻的撒娇的声音,手心却还掌控着他的性器,似乎一有动静就要将之掐断。
“畜生——”镜明笙怒极只能重复道:“你这个畜——”
那性器就笔直插入他口中。
这真是……镜明笙心里充满了屏蔽词汇。
少年的性器味道并不是很重,他一没在那方面用过,二又爱干净,上头甚至有一股淡淡的沐浴过后的清香。但人因此受辱的感觉并不会因它的味道而改变,那东西塞满了镜明笙整张嘴,少年插得很深,几乎要插到喉咙里去了。
口水从酸胀的嘴里溢出来,吐不出吞不进,他一动舌头,口水就泛出来,挤泡泡似得充盈了口腔,实在太过了就只好滚动咽喉咽下去一点,吞吐之中那性器头部被一股吸力给吸住,顿时让没有过经验也没有忍耐必要的小皇帝舒爽地吸了口气,性器飞快抽查,更逼出更多液体,镜明笙无师自通倒做了几次深喉,一次比一次痛苦,性器上溢出的浊液混在津液中也被咽下了肚子。
时间太长,他无法呼吸,痛苦地扭动身子,眼中溢出几滴泪水,一直注视着他的小皇帝心中激荡,被那几滴晶莹的泪水给刺激得阳具颤动,一次深喉后精关打开,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让小皇帝沉醉其中,几乎都不想拔出来了。
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小皇帝微笑着慢慢起身,黄袍一角也被弄湿了,在他一身干净利落的装扮时格外醒目。但此时也无人在意,从前向来在意这个的镜明笙费力地咳嗽着,精水被他吃进去了一些,还有一点淌在嘴角,墨色长发,雪白肌肤,青色衣袍,那一点简直让人不得不去关注。
小皇帝用指尖将之抹去,又笑眯眯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和他亲吻了起来。
镜明笙痛苦地别开脸,他满心疲倦骂都骂不出来,只道了一句:“脏。”
“不脏的。”小皇帝笑嘻嘻甜蜜蜜地抱着男人的身子:“母后怎么会脏呢。”
镜明笙表情愈发痛苦,闭上眼睛下颚被撅着被迫张开嘴承受一个少年天子的恩赐。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他胸口钝痛,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平静。只是身子还热着,下体……下体烫得难受,他闭眼默念了会静心诀,然而情欲既起如何能轻易平复,少年的身体贴在他肌肤上,手臂绕过腰部摸到了他下面。
“别——”镜明笙声音微颤,话说出口就知道无济于事。
“孩儿帮你弄。”泄过一次后的嗓音更显喑哑,有些说不出的慵懒,如琴弦沉沉波动。他的手比之镜明笙的性器总归凉一些,镜明笙再不想承认,身体的直观表现还是出卖了他。
他身体微微蜷缩,那么高大的身形,却犹如稚儿一般无助。喉头偶尔发出一声喘息,渐渐鼻音加重,脚趾在床褥上胡乱地踩踏了几下,浓重的情欲和沉痛的羞耻心让他如被海水包围,浪潮之中起起伏伏,最终这一刻情欲超越了一切,他高高嘶鸣了一声,身心却无边的快感所颠覆,连自己完全被包裹在少年怀里这事都感知不到了。
少年的吻落在他发间,手指扣进他手掌之中,脚掌磨蹭着他的小腿,颇有几分耳鬓厮磨的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