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在书房代拟好最后一个“御批”的稿本后,轻摁了太阳穴,只觉精神委顿。
想着明早极可能迎来新一波的弹劾,林轩便顿无睡意。
恐为小人所用这种话,用多了皇上也会腻。
不如早将杨桃捞上来,自己也有个照应。
林轩叹了口气,愁容满面。
如此举步维艰,也归结自己从不结党。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也只是杨桃一人
纵观满朝门生,也唯有杨桃能力卓越,前景大好。
即便被权力绞杀,也不愁后继无人。
即便仲廷玉思绪周密,爪牙极多。
这等奸人,斗争中的每一步,他都想到了。如同对弈时,能想到后两部的高手,实在聪明过人。
但是林轩也以为至少有一点,仲廷玉是愚蠢的。
就是自己混迹官场多年,岂能任由他人肆意抨击,打压。
不结党,还不是为了拉住那个最关键的人。
至上皇权,怎能容忍底下的臣子肆意扩大实力。
难不成,想造反么?
于此,林轩便能安心冷眼看着仲廷玉满朝结党。
灯芯冷,罗帐低垂,春情泛滥。
杨桃虽是第一次,但也多少知道点,这种方式的交欢,做下面的那个人会痛。
想着要小心点,便只是抵在穴口轻轻摩擦,俯下身子含住那人的唇。
唇舌痴缠,越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