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永细品一口茶,“兴许是乡试的时候,耳疾发病。”
座下的官僚一哄而笑。
夏念白神情淡漠,没有一丝动静。
忽有小吏入府传报,满屋子的人立刻止笑噤声,只见那小吏附身在许永耳边低语了几句,躬身退下后,许永已然神色大变。
“夏总督,晋安驻军哗变!”
此言一出,当下众官面色如土。
夏念白猛的惊醒:“为何哗变?”
许永道:“晋安驻守的将领因恐敌脱逃,流寇临城,无将可战,眼下虽是境况危机,但士兵本也不至于激愤如此,但不知何人妖言惑众,煽动终将士,大批士兵冲入将军府,肆意毁砸,伤及无过失的官吏,意图造反。”
旁人愤然道:“到底是哪个无量小人,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煽风点火,晋安军队未战便自相残杀,岂不涨贼人气焰!”
有人接话:“依我看,无量小人诚然卑鄙,但主将临阵脱逃才是真正的罪该万死!”
……
一时间众说纷纭,纷纷斥责,唯夏念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许永见状继续道:“夏总督,恕下官直言,眼下形势危急,如若不尽早下决断,恐酿大祸。”
夏念白静了许久,与灼灼众目下问道:“此事因主将逃脱而起?”
“的确事出因此,”许永面露难色,“依总督高见,眼下该如何处置,”
许永顿了顿,又到:“派谁处置?”
厅堂内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