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添捂住咕噜作响的肚子,面露尴色:“见笑了……想是方前吃的东西不太好……”
那侍从一听,匆匆的与袖子里扯出几张草纸来,“亏我带着了,大人拿好。”
叶添面色发青,“……你倒是给我指个去处……”
侍从道:“大人看这竹林郁郁,自可随便寻个地方……”
“那怎么行,想我也是堂堂大平七品参军……”
侍从思索片刻,“大人,茅房倒是有一个,就是有些远……”
“快带我去……”
侍从面露难色:“若是这时徽王传大人进去可怎么办……”
“你也知道的……我……我是憋不得的……” 叶添细着嗓子,听上去似乎给人掐了脖子。
侍从伸铑一根手指,指了身侧一条竹间小路道:“顺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头,有个竹楼,旁边就是……”
话未说完,就见叶添拿着草纸,逃命一样的跑开了。
侍从心头一紧,忙跟着撵了几步,又不好走开,只得站在原地扯了脖子喊。
“叶大人!上完茅厕可一定要回来!那竹楼,是去不得的!”
檀香缭绕。
日光入了窗棂,落在空白的丝绢上,竟有些嘲笑的意味。
夏念白举了笔愣了半晌,却也不知该写些什么。
不过十多天的功夫,叶添没半点消息,自己也终是沉不住气。
以前光想着时日久了,会磨的人心渐淡,却未料这相思竟似酒酿,愈加浓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