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多情不在伊人面,入骨相思无人知,只叹红尘实在是过于奥妙,这明摆着的,反而是看不透。
写好后,夏念白搁下笔,吩咐舒璎,“将颜安叫过来。”
舒璎应了一声,正要出门,却又听夏念白低声嘱咐。
“不要声张。”
舒璎点点头,转身出屋寻人。
话说那颜安是夏念白于晋安一手栽培的副将,整日与教场训兵,虽任职不久,却忠心可鉴。
闻得夏念白有事相托,自然是尽心尽力,当下牵了一匹赤烈马,深衣素服,独自朝晋安城门外而去。
两人已经过了外城门,再走一段,便是晋安城楼。
身侧人群熙攘,商贩叫卖不息。
叶添一身小衣,抬头挺胸,面儿上没得半点羞愧,反而越发的喜气。
扯了马缰绳,于人流里急步朝前。
容紫白着一张脸跟在后头,给周遭的人看的抬不起头来,偶尔看一眼叶添,见其连人带马给挤得狼狈,不由得心里冷哼一声。
却不知都到了晋安城角,他还有什么着急的。
前面人堆里忽然一阵骚乱,定睛一看,不过是来了个满面生疮的叫花子。那人披散着头发,脏的打缕,身上只裹了小衣,已经瞧不出原来的颜色。
叫花子给旁人驱赶着,抱着头低声絮叨着,有似哭泣,却又不完全像。
经过其身边的人纷纷捂了口鼻,尽量的避开。
如此一来,便腾出了一些空地,两人牵着马,总算是能喘口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