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暗香惑神。
夏念白腰线修长精健,冰清玉润间又更多了几分硬朗。
只背上深红伤痕,微微的刺痛人眼。
“少爷……”舒璎低低的唤了一声。
夏念白头也不回,音色冷清,“没事了。”
郎中自一边拾掇着药汁碟,药箱子旁边散落着几段染血白纱。
“方才总督想叫你过来帮着上药,这不,已经上完了。”
“奴婢给个坏猫缠了半天,怎么脱不开身。”舒璎忙上前将地上碎纱收拾起来,瞥见桌面儿上的方子,“却不知这方子,有什么忌口的么?”
“都是些外敷的药,无需内服,也便没有忌口,”郎中道:“只是总督莫要再有过度激烈之举,这样伤才好的快些。”
夏念白只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两个人见状,也便识趣的退下。
时至三更,烛心燃尽。
夏念白脑子睡的昏昏沉沉的,给门口的动静惊醒。
趴在被子上,伤口疼的厉害,想着兴许是舒璎进来收拾东西,也懒得管她,便不动声色。
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带着一股皂角清香。
夏念白于暗处挣了眼,手脚冰冷。
暮夏使节,纵使外头已繁华落尽,可这总督府内的玉兰,却还是玉屑一样,纷纷扬扬。
那脚步越发的急切,按捺不住似的,朝床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