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从外头扭送一人入屋,摁跪在地上,转身退出。
叶添给绑的结实,垂头跪在地上,没有想起来的意思。
容紫坐在椅子里,小指一动,便再无其他动作。
两个人沉寂半晌,未有一人开口。
窗外西风剪竹叶,沙沙作响。
容紫终是忍不住,“怎么不说话。”
叶添笑笑,“你想听什么?”
“你恨我不帮你?”
“那倒不是,”叶添抬头盯着容紫,依旧笑得没心没肺,“不过是恨自己遭了你的绊儿罢了。”
容紫勾勾唇,“我使了什么绊儿了?”
“你倒能装。”叶添道:“方才在狱里我仔细想了想这事情原委,只怪自己当初太过粗心,好几次都该看出你不对劲,可竟给你蒙混过关。”
“说来听听。”
“阎雄此次被杀,必定不是夏念白所为,除大平之外,又对阎雄有杀念的,也就只有你。”
“……”
“再者先前你我商量着借阎立之手杀掉阎雄,事出有异,成了阎立猝死,世上怎会有事凑巧如此,我想该是你悉心安排,阎雄向来器重你,若是阎雄先阎立早死,你又岂会有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