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州流贼因无正统训练,本来就无心恋战,此一番更是溃不成军,只忙着四处逃逸,毫无抵抗之意,大呈溃败之态。
边舜左右搏杀,只想着同夏念白汇合,好容易到了临县城门,见了大批平军,却丝毫未见夏念白的身影。
心急如焚间,边舜不管不顾的超敌军堆儿里扎,杀的越发刚猛,同时也未忘了四处张望,总算是瞥道那呆立在一处,却迟迟不肯下手的人。
边舜眼瞳一紧,疯了一样策马狂奔过去。
夏念白眼眸处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就暗淡下去。
整个人也跟着翻下了马。
左臂上透出的雪亮刀尖儿,闪亮着,银针一样,刺痛人的眼睛。
那持刀之人猛的一撕,便是鲜血如注。
这一下虽未伤及要害,可人登时就昏死过去。
边舜一声怒吼,将手上沾血长剑掷与那流贼心口,只恨自己未能将夏念白推得远些。
见总督落马,不远处颜安也红了眼,策马而来。
两个人不出半盏茶的时辰,便将那些个伺机偷袭的贼人解决干净。
独独剩下那傻坐在马匹上的人,长大了嘴,眼底惊怖欲绝。
叶添颤颤巍巍的下马,未走两步,几欲瘫软在地上。
伸了手,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来。
颜安傻在一处,“叶参军……”
边舜上前将夏念白抱在怀里,发现其鼻息尚在,这才抬头望定了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