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多人接踵磨肩、前赴后继、如狼似虎地看过后,我神经衰弱了。
第二天收拾行李准备立即南下,百里悠这二百五竟然又给我玩失踪。
遍寻不着,只好去问他的故友。
芙蓉姑娘仍是恨不得把我揉碎了吞下肚去的模样。
我只好且问且躲:“姑娘可曾见过昨日我那朋友?”
“奴家眼里看见了公子,哪还看的见什么朋友。”
“姑娘,在下有急事,他可在楼上?”
“公子若是听了奴家的小曲儿,天大的急事也化了烟去……”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这么赤裸裸的性骚扰。
我正烦恼于鸡同鸭讲,不知所云时,旁边有个龟奴插话:“那位公子进了翰玉楼了。”
“翰玉楼?”
“就是这儿最有名的相公馆,隔街就是。”
奶奶个胸!!
我蹬蹬蹬急跑,一头冲进相公馆,百里悠正拉着一小男孩子的手发神经。
我忍怒,斜倚着廊柱微笑的看他。
直到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抽气,百里悠才假装刚刚发现我的存在。
“哎呀!晏兄!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