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觉得掌握权柄的人是永远正确的。领导的行为是永远合理的。
所以赵瑞岚抱我是合理的。
众侍卫那了然眼光是合理的。
文师爷那促狭暗笑是合理的。
他们两个脱我衣服也是合理的……
脱……什么脱?
“为什么脱我衣服?!”
“从街上随便拉个乞丐回来都比你干净,还不快换身衣裳。”
我自己不会换啊?!
“谁让你傻楞着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这说话的奸人。
文之贤,大概二十七八岁,眉目俊秀,温文尔雅,可惜都是表象。这人好比和我一起混官场的同事,彼此心知肚明。
赵瑞岚正欺身欲上,门外侍卫突然轻唤:“将军!将军!”
他顿了顿,对我歉然一笑,匆匆离去前对文之贤说:“小晏就交给你了,他的伤务必处理的好些。”
我和文之贤对视半晌,齐齐轻笑。
他扶住我的头,用桌上温热的茶水一点一点冲洗伤口。
我吃痛,皱眉:“哎哟!”
他笑言:“现在知道痛了,方才摔的时候,怎么下得了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