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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惜 微笑的猫 777 字 2022-11-23

皇帝说:“咳咳,母后,我已经让文之贤在翰林院做事了,母后想见随时可以见,不用非……咳咳,非留在宫里不可。”

百里缘和文之贤向皇帝投去感激的一眼,皇帝轻轻点头,表明:我了解,我很了解。

全身而退后,本来两个人也就应该这么发展办公室恋情了,但当晚就出了件事。

老家来信,说文之贤的爹听说最没出息的儿子考上了进士,一高兴,就中了风。

一中风,就这么走了。

文之贤进士一天官也没当上,就要被送回家丁忧去了。

文之贤(准)翰林哭哭啼啼回家奔丧,却没注意有个拖油瓶一直跟着。

披麻带孝、磕头哭灵,和尚道士不间断的念经道场……三天后,老太爷入土为安,文之贤红着眼睛、哑着嗓子出门透透气。却在巷子的转角处,遇见了那个人。

百里缘说:“走吧,我请你喝酒。”

喝酒就喝酒。

文之贤喝一口闷酒,嚎哭一声“爹哎”;嚎哭一声“亲爹哎”,再喝一口闷酒。就这么一口酒一口爹,一口爹一口酒。

结果喝高了,往桌子上“咚”一载,睡得如死猪。

但在陷入浓浓初恋的百里缘眼里,看到的却是“凝脂般的玉臂;消瘦的微微抖动的肩膀;纤细性感的锁骨;浓密的轻颤的睫毛下,那双妙目令人怜爱的红肿;几缕青丝轻拂过甜蜜的樱唇,有种纯洁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