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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死罪。”

“不赌一把,你又怎能知道是赢是输?”

篱清没有再说话,转身往外走。

“知道麽?世间纵有千般万般求不得,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冥姬在後边低声道。

篱清的脚步没有停下,银发白衣在一片昏暗中更显孤独。

因为冥姬的事,谁也没心思喝酒,澜渊便去天崇山散心。

直接推门就进了去,却意外地看见勖扬君也在文舒住的小院里坐著。

“小叔也在?”澜渊忙躬身行礼。

“嗯。”勖扬君应了一声就起身走了。

“怎麽?谁惹我小叔生气了?”澜渊坐下,总觉得勖扬君刚才的脸色有些难看。

“没事。”文舒笑了笑道,“怎麽?今天来是想聊什麽?还是上次那位狐王麽?”

澜渊就跟他说了些冥姬的事,却三言两语地就讲完了,剩下的就是低著头猛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