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渊把少年拉进怀里,捏著下巴把他涨红的脸对著墨啸:“前几天在擎威那儿看见的,你看如何?”
墨啸拧起眉,目光嫌恶:“你要玩,谁也管不著。”
“那你告诉我,小的是何处得罪狼王陛下了?最近怎麽都不搭理我?”澜渊推开少年,一本正经地看向墨啸。
“不敢。”墨啸收起表情,墨黑的眸直直地看著澜渊的眼,“都已经一百年了,你也该放过篱清了吧?”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澜渊直起腰,眼睛同样直直地看著墨啸。
“你原先不过是一时兴起,现下既然腻了就放手吧。”墨啸道。
“你怎知我腻了?”澜渊靠回椅背,掀开茶盅轻吹水面上浮起的茶叶,“怎麽连我都不知道我腻了?”
墨啸无言,良久放道:“那就实话说一句,你对他可有半点真心?”
“呵呵……”澜渊放下茶盅,笑弯了一双墨蓝的眼,“连你也知我是一时兴起。”
狼王的脸上却浮起怜悯的神色:“玩火必自焚,你好自为之吧。我只说一句,他可是狐王。”
澜渊摇著扇子独自往外走去:“好,我记下了。这孩子你可喜欢?喜欢就留著,若不喜欢,悉听尊便,我不再过问。”
身後是黑衣黑发的狼王,狼王的背後是一面五光十色的屏风,翠鸟繁花,富丽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