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飞霞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么可能只是将鼠尾系在一起就恰恰导致了鼠王的形成?因为那不过是为天帝的出生制造契机罢了。只有爆发最恶劣的灾难,天帝才会降生。
琅轩反复核查,终于发觉,天帝是一种在未出生之前就会导致灾难来临,然后出生后消弭灾难达到自毁目的的颠倒怪物。如果他继续转世,迟早还会为世间带来灾祸。永不转世,是他的心愿。”
“怎么会如此?”李鹤宸道。
“正是如此,琅轩穷极一生,试图终结这种命运,究竟为何造成这种因果,他从来不对我说,但却把一切封入了魔图之中,希望后人能够出现继承者,打开魔图。但是一定要是被选中的人才可开启,否则魔图也只能带来血祸。”凌寒道,“琅轩终于没有转世,因为后来他亲自导演的种种一切,使得他失去了转世的机会。而你,那些转世者,终于也不是他。
我也并非师兄在幻像中所见的山神,物是人非,一切种种,是巨大的布局,还是幻梦一场,追究古事,有太多的东西都无法说清楚了。真相或许早已随着琅轩而湮灭了。”
凌寒说罢蹲下来,再次背上李鹤宸。
此时天幕上的幻像渐渐散去,复又恢复成了辽阔的夜空。李鹤宸趴在凌寒的背上,忽然心想,是不是唯有经历这诸多种种折磨,他和凌寒方才能相聚厮守?
是不是终究要牵扯无数人的性命和执念,这场巨大的布局才能终了?
“你们终于回来啦!外面的天幕方才变得好可怕!”李全黑从帐篷里露出一个猫头说,“李鹤宸,你不是要撒尿的吗!怎么这么久!”
“师兄不小心摔了一下。”凌寒道。
“那你跑到哪里去了?”李全黑问。
“我也去撒尿了。”凌寒进了帐篷放下李鹤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