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思维却对他进行劝导:小耳喜欢你吗?小耳愿意和你在一起吗?小耳甚至还没成年,你这个人太猥琐太龌龊了,这都是什么思想!
无论两方怎样打架,邵柏翰依旧每时每刻都感觉到,宁耳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他的下身已经硬得要爆炸,理智还死死克制着,就在他快要溃堤的那一刻,宁耳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身体不大好?”
邵柏翰忽然愣住:“嗯?”
宁耳:“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已经离开燕城了。我身体最不好的时候是三四年级,二年级暑假我有一次高烧41°,从那以后身体就很不好了。”
邵柏翰想象到那样的场景,心里一紧。
这是他没参与过的小耳的人生。
“怎么会那样?”
“我也很奇怪,记不大清楚了。听妈妈说,是有一天莫名其妙就开始发烧,就变成那样了。我妈说,幸好只烧了两天就降温了,这要是真的烧上三天,或许会烧傻了。”
邵柏翰听宁耳不断地说着,说邵柏翰走了以后,他所经历的很多事。
晚风嗖嗖而过,耳边是宁耳轻松的声音。一切安宁详和,时光无限漫长。
邵柏翰渐渐静下心,翻滚上来的邪念一点点散去。
宁耳说:“今天你要背我的时候,其实我挺惊讶的。”
邵柏翰:“怎么?”
宁耳没有回答,过了片刻,他声音小小地说:“……我很高兴。”
邵柏翰猛地愣住,转首看向宁耳。只见宁耳微笑着看他,眼神羞涩,又有点雀跃。
邵柏翰屏住呼吸。他莫名地有种预感,小耳接下来会说很不得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