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厉看上去遭了不少罪，他依旧一身黑衣，不过黑色的头发变成了灰色，这种灰和叶水寒的不同，叶水寒的灰是种族问题，山厉的灰就纯粹是生命力大幅度消失，生机断绝的灰，山厉的眉宇间也多了一丝驱不散的阴霾和冷厉，和以前的他截然不同。

在看到叶水寒时，山厉眼中闪过一丝暖色，僵尸一般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

“叶师弟，许久不见。”

叶水寒道：“师兄怎么变成这样了？”

山厉沉默良久才道：“一言难尽，师弟不也是如此？”

叶水寒叹了口气：“我和师兄终究不同，最起码……”

他看着山厉那枯败的发色：“师兄，你这是缺乏生命力吗？还是某种咒法？如果是秘书诡咒，也许可以让我试试。”

魔神经里记载了诸多诡异术法，如果是诅咒的话也许可以解决这种问题。

山厉摇摇头：“多谢师弟关怀，不过……师弟还是莫要问了，我不想将师弟牵扯进来。”

叶水寒抿唇，他冷不丁到：“师兄是打算参加对战吗？”

山厉摸着手中的剑，眼中闪过一丝战意：“这是自然！”

“那就烦劳师兄当个托了。”

“……哈？”

“师兄，小弟现在一贫如洗，还请师兄帮我赌一赌吧。”叶水寒郑重其事的道：“这可关系到师弟的终身大事呢！”

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