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妘姒是可以一口否决的,常嘉赐背地里干了什么她哪里会了解,只是妘姒大概想到了他给自己的那一箱紫芙蓉丹,怕也是来路不明,而她却坦然收下了,若说毫无干系,倒也不算。
于是一时无法接口。
她这样的踌躇在花见冬和九凝宫弟子的眼里自然是有所隐瞒,那女弟子更是阴测测地说:“看妘姒长老如此为难,好像真的关系匪浅啊,难道是有什么奸……”
就在她那最难听的字眼要脱口而出时,被一道悠然的男声所掩盖了下去。
这法事才结束,你们一个个脚程倒是轻快,难怪让阁主好找,原来是到了这里。”话起的同时还伴随着一片凌乱的脚步,来了该是不少人,由远及近。
常嘉赐听出那是破戈的嗓子,亏得他来了,若是再晚一刻,常嘉赐的手都要搭上门把不管不顾地冲出去了,此刻下了床的他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后,脱力地滑坐到了地上。
青鹤门的人一到,九凝宫的自然收了气焰,那女弟子代花见冬解释说:“这屋里的人听说伤得极重,东门主不眠不休照顾了他半个月,按道理我们宫主也该来看看。”
破戈爽朗一笑:“自然自然,只是人还昏睡着,看了也白看,待好了再请花宫主探视吧。”
“昏睡?但我们可听见里头动静不小呢。”女弟子道。
破戈疑惑:“是吗?一定是你们听错了。”
女弟子:“没有啊,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