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日在吼出那些话便不欢而散的两个人, 常嘉赐道,“你莫要白费气力, 他现在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青琅奇怪:“可是你要哪儿不好了, 哪怕他再忙也让我要随时寻过去告诉他,这样的话门主每回早上都会吩咐我一遍, 今儿个也说了啊。”
见常嘉赐怔楞, 青琅叹气。
“我晓得你嫌我烦, 也不想喝这个,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就不多嘴劝了嘛,但是我又不能违抗门主,你少吃两顿药的事儿早晚还是会被他察觉的。”
说着, 青琅把药碗往前推了推:“嘉赐, 你知不知道, 我在门主身边这些年,见过他对任何都好……”
常嘉赐讥笑,又听青琅下一句。
“却又从来没有哪一个,能像对你那样好的。”
常嘉赐顿了一下才回神:“那是因为你还是跟着他时候还太短了。”边说边抄过那碗,把里头的苦药一口干了。
青琅似还想说什么,不过他到底不过是个小厮, 于是只能退下了。
看着他留下一篮青枣样的东西,一旁还有两本旧旧的小书册子,常嘉赐原本要问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不过心头一动,又自己明白了过来。
“不是让他带着东西滚了么……”常嘉赐口内鄙夷,手却摩挲了两下向那书摸去了。
还真像那笨蛋所言的一样,他带来的全是浅显易懂的大幅连环画本,像是怕阅读者蠢得连这图都瞧不明白,边边角角竟还有不少注解,看那墨迹,全是新的。
常嘉赐一边不屑一边翻着,不时发出叽里咕噜的嫌弃声。
“……这红斑猫是这样画的吗?这词……说得是两千年前的皇帝吧……”